我忽然停下來問,可是並沒有得到小璐的回答,我要去開燈,她卻不讓我開,示意我繼續做下去。
可是從那個奇怪的聲音之後,我感覺做得不太一樣瞭,台南外約我一直沖撞她的身體,一直沖撞,沒有停下來,也沒有改變姿勢,也忘記瞭與她親吻。我感覺到這房裡還有別人,那個別人也許是我自己的暇想,也許,就是我自己。是的,我自己在這個傢,本來就是別人。
緊接著,我又聽到瞭“嗦嗦嗦”的聲音。
我試著停下來,仔細的聽,我問:“小璐,你在吃什麼?”
小璐好像捂著嘴似的回答:“你繼續,快一點……”
我哪還敢繼續呢?我覺得好像有人在偷看似的,我連忙跳下瞭床,打開燈。
在這一刻,我終於看到瞭最驚奇的一幕。
小璐嘴裡竟含著一根肉棒,坐在她身邊的男人,不是我,一個陌生的男人,但很眼熟。我目光移到床頭櫃上的照片,赫然就是照片裡的男人——她的老公。我又看瞭眼另一邊的衣櫃,開著。我好像明白瞭些什麼。
小璐和那個男人,也在看著我,看得那麼理所當然,沒有絲毫的驚訝。
我愣瞭一會,關上燈,我想剛才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,是的,是幻覺。我繼續沖撞小璐,繼續聽到“嗦嗦嗦”的聲音,當我興奮的噴射出來後,小璐立刻溫柔的爬過來,幫我含住,外約同時她的下體又在被別的男人沖撞。不,應該說,她含住瞭別的男人,而她的下體卻在被自己的男人沖撞。很顯然,我才是那個別的男人,那個不應該存在,卻存在的男人。我才是陌生的男人,他不是。
……
那夜之後,我和小璐就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。
我又繼續像往常一樣,來到瞭小璐傢裡,我們繼續瘋狂的做愛,但我總會把目光移到一旁的衣櫃,我確定,衣櫃是半掩的,隻要我一關燈,就一定會聽到“咯吱”的聲音,衣櫃打開瞭,有個男人出現瞭,我們三個人理所當然的做愛,興奮享受著各種姿態。
後來,我們已不用再關燈瞭……